魏陵渊。

APH/全职/印度神话
独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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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塔爱丽舍/国设】海涅的过晚埋葬

写女孩子之间的爱情的太少了,产给自己吃。

事实证明我不会写,以后再也不会写CP向娘塔爱丽舍了。



莫妮卡仰躺在床上,弗朗索瓦丝枕在她平伸出去的胳臂上,侧卧着,身上穿着碎花波点连衣裙,翻领还镶着滚边。她的细跟高跟鞋被蹬在床下,莫妮卡把它们捡起来端正地放回门口的鞋架上,然后才爬上床。床垫是一张新换的,过去跟了她二十年的那张分离式床垫已经被拉到了旧家具回收场。新的这张柔软、富有弹性,还有新鲜棉花的清香。莫妮卡问,怎么样?弗朗索瓦丝回答说,很好。在刚进卧室门时,她敏锐地指出了床上有两个枕头——“会有人时常来留宿吗?”这是她的原话,莫妮卡说不清弗朗索瓦丝的神情究竟是暗带嘲讽,还是对于自己仿佛发现了某项重大秘密而感到沾沾自喜。莫妮卡否认了这一点,她只回答说,或许你现在刚好需要一个枕头。而弗朗索瓦丝却说,不,你的胳膊就很好。

在怀里搂着弗朗索瓦丝躺在床上时,莫妮卡几乎什么也没法思考。她感觉压在她手臂上的这颗脑袋是很沉重的,调皮的从发髻中滑落的发丝更是蹭得她胳膊肘内窝发痒。但她却懒得动弹,或者说不愿意挣扎着把手从弗朗索瓦丝的脸旁抽出。莫妮卡盯着天花板上传来的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女人踮着脚走路的声音和小孩子来回跑动所发出的动静,这些嘈杂的声响都不足以阻止她感到自己宛若身在天堂,因为弗朗索瓦丝柔软的身体上传来一阵优雅的香气。那是一种暖融融的水果甜香,但绝不是秋日黑森州来不及采摘的苹果烂在路边所发出的,侵略人鼻腔的略带酒味的香气,而是有闲情逸致将水果摆在客厅制造馨香的贵妇人所带给你的感受。这些味道驱散了莫妮卡屋里冷冰冰的空气清新剂的人造香气——弗朗索瓦丝曾说每一次来看莫妮卡时,都尽她所能带些鲜花来。于是即便弗朗索瓦丝不常来了,莫妮卡也每天例行在出门时买一支花:有时是玫瑰,有时是黄水仙,还有时是郁金香。她从来只对花店老板说,她要今天花农送来的最好的花。然后她带着花回家,把花插进一只用过洗净的红酒瓶的细长瓶口里。她用喷壶给花瓣洒水。等到花瓣的凋颓之势愈显愈烈时,如果有时间或恰巧有条件的话,她就把花瓣细心地一片片采摘下来,融进今天烘焙的糕点,然后打包装盒,抱在怀里坐上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巴黎,把点心盒拍在弗朗索瓦丝秘书的办公桌上,认真地说一句:“法兰西女士茶歇时,可以给她端过去。”。后来莫妮卡出门买花时再也不必付钱,花店的老板说一位法国的有钱女士托人送来了成箱的西德马克,并且嘱咐他“请把最新鲜的留给住在街拐角公寓楼的德意志小姐”。

“也许我们现在该起床,去做点吃的。”莫妮卡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她闻到了从厨房烟囱里飘来的,来自楼上那户温馨的五口之家的蒸肉丸的香味。楼上那位太太的厨艺实在堪称妙绝,或许连服务过威廉皇帝的厨子都不能与之相比。(莫妮卡自然是在很负责地品尝过对比双方的手艺之后下的判断,她当然的确尝过老皇帝的御厨平日里的成就,那还是她年纪轻轻,正在学餐桌礼仪时的事情)。她暗数着冰箱里还剩下什么:半斤培根,一点西芹,肉豆蔻和茴香子。也许,煎一点肉排吧。她想让弗朗索瓦丝尝尝她的手艺,尽管她并不算是对给人做饭这件事抱有热情的那类女人。

弗朗索瓦丝微微抬起了头,她看向莫妮卡。莫妮卡本以为她会说出“那么你希望我用剩下的鸡蛋做个黄油炒蛋吗?”,又或者是“那我去街角的超市为我们买一瓶马德拉产的红酒。”。这样莫妮卡就能自然而然地回答她,好的,多谢,钥匙挂在进门右手边墙的木板上,你应该带至少十五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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