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陵渊。

APH/全职/印度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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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爱丽舍】吸血鬼与坟墓(一)

主独法,时而法独。

十八线演员独x畅销书作家法


Summary:弗朗西斯无数次想过从路德维希身边逃离,他失败了,输给自己


我再一次出现在婚姻咨询师的办公室里时,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惊讶的表情,我就抢先开口,问他要一个冰袋。但这儿没有,所以最后我混杂着青、紫、棕和各种无法形容的颜色的额角上捂着一听冰咖啡,在长沙发上躺下。皮埃尔立刻坐到了我面前,充满关切地问道。

“他打你吗?”

“我也还了手。”我有气无力地抬了抬胳膊。

皮埃尔凑近了端详我的表情,他一脸认真。

“弗朗西斯……你可以信赖我。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报警。”

“什么?噢,该死,抱歉,不需要。我是说,谢谢你。”我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脏话,理智又随即告诉我不该把气撒在我的咨询师身上。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不是家庭暴力——我指的是,虽然路德维希把我推到了橱柜上,但我也用词典砸了他的头。你别问为什么是词典,那个花瓶是我上周才订的,而且我当时在写东西,词典太趁手了。”

我胡乱说着一切我能想到的话,结果反倒把我自己形容的更像个混蛋。皮埃尔叹了口气,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

“那他现在在哪儿?”他问。

“我不知道,可能在诊所吧。毕竟他还要靠脸吃饭。”

“所以,你想告诉我你们打了一架?原因呢?上一次你刚刚和我保证过,会和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一开始是这样没错。”我说。但是我们之间的停战协议没有撑过一周,就又光荣地被撕毁。路德维希有一个试镜,他从那儿回来,进了家门,把外套慢吞吞地脱下,一声不吭地挂在门旁的衣架上。他走进书房,开窗通风,驱散我制造的一屋子烟气,用再平常不过的语调告诉我他再一次没有得到某一个角色,普通得好像告诉我今天早上他吃了什么一样。

“赫宁·韦恩当然不会找你,除非他想从此失去他所有的喜剧观众,然后换成恐怖电影的。”

一开始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们已经结婚5年了,度蜜月时我当然也捧着这张脸深情而真诚地称赞过他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他的微笑比得上和煦春日的六月暖阳之类的鬼话。路德维希自然也没有那么易怒,他只是皱了皱眉,甚至没忘了收走我随手搁在桌角的早餐托盘,并且问我中午想吃什么。

 “你看着做,亲爱的。”我随口说。从厨房的方向传来了水流冲刷碗盘的声音,但很快就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路德维希的手机铃声,他走出厨房,在楼梯下的阴影接起电话。最后一句是“知道了,谢谢您”。挂了之后,路德维希再一次走了进来,手指无意识地反复解锁着屏幕,倚在门框上望着我。

“出什么事了?” 

“是剧院的人,他们说,呃,薛洛克先生康复的比预期要早,因此不需要启用B角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今天晚上不用去剧院了。你也不用,嗯,专门抽时间推掉你原本的日程来看我。” 

他一定压低了声音在后面补充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耸了耸肩。

“噢,我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做。今晚编辑约我吃饭,有些事情要和我谈。” 

“那是当然。我一点也不意外。” 

他或许觉得我是故意的。记忆中起,那屈指可数的每一次他在社区剧院登台的经历,我都不是坐在下面鼓掌的其中一个。但如果你也是一个版税足够买下半条菩提树下大街的作家,这其实再正常不过。

“路易,亲爱的。”我点起一支新的烟,保存了文档,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腿一蹬转了个圈回过身来直视他。我向上呼出一口气,透过青蓝色的烟雾望着我丈夫的脸,“既然你又突然有很多个晚上用不着去剧院了,为什么不去找点别的事做呢?比如说,一份短暂的兼职。”

“你知道我不是体验派的演员,弗朗茨。”路德维希抬起他亮蓝色的眼睛回望着我,“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认为你应该认真考虑一下你是否真的有演艺天赋。” 既然他如此说,那么我也直言不讳,“你已经30岁了,没得过任何奖项,甚至没演过男主角,也没参演过任何有分量的作品……”

路德维希打断了我。

“我演过蒂尔·施威格的电影。” 他说。

“你演过蒂尔·施威格的电影?你不过就是在他带着他女儿逛超市的那场戏里站在他们身后抬起手从架子上拿了一瓶果酱!我把那电影的蓝光DVD买回来放慢了1.5倍才总算看见了你的侧脸!” 我咆哮出来了吗?可能我声音是大了一些。总而言之,不知道我说的哪一句话终于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他狠狠推了我一把,我的额角撞在了摆满书的橱柜上,咚的一声,如果再偏两寸正中太阳穴,可能我就没机会再躺在这张失去弹性的沙发上和皮埃尔讲我的故事。我怀疑他想杀了我。路德维希站在原地,他犹豫着伸出手。我头晕眼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随手抄起了我的词典。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不……” 连他自己好像都正在震惊地盯着他自己的手。可我没心情听他说什么了,直接甩出了手里的东西。

“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现在。” 我冲他吼道。他退后了一步,捂着自己脸上正在淌血的伤口,很快地消失在了我眼前。我费了好大劲才重新站起来,跑去洗手间照了镜子,发现我的冰箱空空如也,索性直接开车去了咨询师那儿。

找一个婚姻咨询师来解决我们面对的问题同样也是路德维希的主意,但现在我觉得我们更需要的是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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